— 摘自 James C. Scott 《Seeing Like a State》, 来自 Dynamicland 的推荐书单

  • 我越研究为这些定居化所做出的努力,越感觉到这是国家试图使社会更为清晰、重新安排人口从而使传统的国家职能(如税收、征兵和防止暴乱)更为简单容易所做的努力。

  • 它也缺少能够将它所知道的东西进行“翻译”的统一标准和度量单位,而这是概括总结的基础。

  • 国家制定地籍图册的目的是掌握那些要纳税的财产所有者,

  • 苏联的集体化,坦桑尼亚、莫桑比克和埃塞俄比亚的强制村庄化都是20世纪人类巨大的悲剧,无论是生命的丧失或生活无可逆转地被打乱。

  • 他们热衷于某些类型的计划和社会组织的形式(如大型水坝、中央通信和交通枢纽、大型工厂和农场、网格状的城市),

  • 毫不奇怪,它肥沃的社会土壤来自计划者、工程师、建筑师、科学家或技师。作为新秩序的设计者,他们的技能和地位受到高度赞扬。

  • 他们的共同点是特别希望使用国家的权力为人民的工作习惯、生活方式、道德行为、世界观带来巨大的、乌托邦式的变化。

  • 他们的共同点是特别希望使用国家的权力为人民的工作习惯、生活方式、道德行为、世界观带来巨大的、乌托邦式的变化。这种乌托邦想象本身并没有危害。当它在一个自由的议会制社会中启动规划的时候,计划者要与组织起来的国民讨论协商,就很可能会促进改革。

  • 第三个因素是一个独裁主义的国家,它有愿望而且也有能力使用它所有的强制权力来使那些极端现代主义的设计成为现实。

  • 第三个因素是一个独裁主义的国家,它有愿望而且也有能力使用它所有的强制权力来使那些极端现代主义的设计成为现实。处于战争、革命、危机或民族解放中的社会往往为第三个因素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 这样的社会往往会涌现出一批新的精英,这些新的精英拒绝所有过去的东西,要为他们的人民做出革命性的设计。

  • 被设计或规划出来的社会秩序一定是简单的图解,它经常会忽略真实的和活生生的社会秩序的基本特征。

  • 任何生产过程都依赖于许多非正式的和随机的活动,而这些活动不可能被正式设计在规划中。

  • 在这种思想中,所有的地方知识或实用技术完全被排除在外。

  • 在这本书中我要表明实践知识、非正式过程和在不可预见的偶发事件面前的随机行动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

  • 树种单一的商业化森林和依靠基因工程与机械化的单一品种农业与集体农庄和人为规划的城市是一样脆弱和失败的。

  • 国家是一个令人苦恼的机构,一方面它保护我们的自由,另一方面又限制我们的自由。

  • 国家是一个令人苦恼的机构,一方面它保护我们的自由,另一方面又限制我们的自由。我的观点是,一个受到乌托邦计划和独裁主义鼓舞的,无视其国民的价值、希望和目标的国家,事实上会对人类美好生活构成致命的威胁

  • 在一般情况下,国家并非如此残酷,但是我们需要权衡国家干预所带来的利益和付出的代价。

  • 大规模的资本主义同国家一样,也是均值化、一致化、坐标化和大刀阔斧的简单化的推动者,不同的只是资本主义者的简单化必须为其带来利益。

  • 大规模的资本主义同国家一样,也是均值化、一致化、坐标化和大刀阔斧的简单化的推动者,不同的只是资本主义者的简单化必须为其带来利益。市场一定要通过价格机制将质的差异简化为量的差异,并推动标准化。

  • 全球的资本主义可能是推动同质化最强有力的力量,而国家则有时成了地方差异和多样性的保护者。[

  • 我们将会看到,从现代社会工程项目的失败中所得出的结论既适用于市场推动的标准化,也适用于科层制的同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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