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快与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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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自 丹尼尔•卡尼曼 《思考,快与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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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思想的一部里程碑式著作,堪与亚当·史密斯的《国富论》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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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候,我们很难对自己的信念和需求产生怀疑,越是在最需要质疑自己的时候越难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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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对他人的判断和决策有更深入的了解,就要有更丰富的词汇,日常生活用语中的词汇还远远满足不了这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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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讨论的很多内容都与直觉的成见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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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我们往往跟着印象和感觉走,凭直觉引导行事,而且我们觉得这种直觉和偏好很可靠,这种自信通常也是正当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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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人是优秀的直觉型文法家:4岁的孩子虽然对世界上存在语法这件事完全没有概念,但她在说话时会努力遵循语法规则。人们对统计的基本原则是否也有这种直觉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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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放松惬意的情况下,更容易取得完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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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研究采用的是对话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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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很高兴地发现,我们俩对几个认识的孩子的未来职业的预想竟如出一辙。我们确信那个3岁大却善辩的孩子将来会做律师,那个有点呆板的孩子可能成为教授,那个体谅他人、循循善诱的孩子可以做个心理咨询师。当然,这些预测都是荒谬的,不过却很有意思。我们都清楚一点,那就是我们对这些孩子的直觉,来自他们自身的特点与特定职业特点的相似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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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否注意到,在美国,农民与图书管理员的比例超过20∶1.由于农民数量要多得多,所以那些“谦恭有礼,做事井井有条”的人也常常只能成为坐在拖拉机上的农民,而不可能是坐在图书馆咨询台后的管理员。但是,我们发现实验对象往往忽略这些相关的统计数据,而仅仅依赖于相似度来作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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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性,20世纪70年代的社会科学家广泛接纳了两种观点。第一,人大体而言都是理性的,其想法通常也是合理的。第二,恐惧、喜爱和憎恨这样的情感能够为人们失去理智的大部分情形作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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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选择报道的内容和人们脑中存在的信息不谋而合,所以专制政体对独立媒体施压的现象也不是偶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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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成见予以关注的做法受到非常多的批评,反对者认为我们过分否定了人类的思维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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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在接电话时听到第一个词就能感知对方是否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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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直觉启发法的核心观点:当面对难题时,我们往往会对相对简单的问题进行回答,却忽略了自己已经置换了原始问题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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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回顾以往时,由于后见之明,对有些事会产生虚幻的确定感,因此我们变得过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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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标准经济学所倾向的理性假设发起了很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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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的运算过程便是慢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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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思维模式是由一张愤怒女性的照片和一道乘法题所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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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的运行是无意识且快速的,不怎么费脑力,没有感觉,完全处于自主控制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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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2将注意力转移到需要费脑力的大脑活动上来,例如复杂的运算。系统2的运行通常与行为、选择和专注等主观体验相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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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系统1描述成自主而初始的印象和感觉,这种印象和感觉是系统2中明确信念的主要来源,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作出抉择的主要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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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将注意力从不想关注的对象上转移开来也容易,去关注另一个目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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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2的运作是高度多样化的,但所有这些运作方式都有一个共同特征:所有运作都需要集中注意力,如若注意力分散,运作也会随之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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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于“猩猩”的研究阐述了与我们大脑相关的两个重要事实:我们会忽视显而易见的事,也会忽视自己屏蔽了这些事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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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不断为系统2提供印象、直觉、意向和感觉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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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发现这个系统有时候会将原本较难的问题作简单化处理,对于逻辑学和统计学问题,它几乎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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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生活方式,时刻保持警觉性并不是一件好事,想要这样做也并不实际。总是质疑自己的想法会使我们的生活非常枯燥乏味,因为系统2在代替系统1进行日常抉择时总是耗时很长且非常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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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大脑,特别是系统1,似乎拥有一些特别的能力,能够构想和领会施动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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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占用了大脑的工作记忆,都会削弱你的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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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常去赶集的人常常戴着墨镜,因为这样就能隐藏自己对商品的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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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瞳孔就像是大脑运转情况的灵敏指示器—它们在人们进行乘法运算时会扩散,在人们解决更为困难的问题时扩散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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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是衡量与思维活动形影不离的生理刺激的标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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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脑的使用超负荷,其处理则是有选择性且精确的:系统2会偏向最重要的活动,因此这个活动会得到其所需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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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任务转换到另一个任务上需要付出努力,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尤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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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年都要在伯克利待上几个月,在那里,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天在山间小路上散步4英里,领略旧金山湾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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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觉得散步能唤醒身体的感应,使大脑思维更加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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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朋友悠闲地散步时让他心算出“23×78”的结果,而且要立刻就算出来,这时他肯定会停下脚步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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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散步速度会完全改变我的散步体验,因为加快速度会使我的连贯思考能力明显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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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过心流的人将其描述为“一种将大脑注意力毫不费力地集中起来的状态,这种状态可以使人忘却时间的概念,忘掉自己,也忘掉自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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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2在忙碌时,系统1对行为的影响会更大。而且,系统1也更偏爱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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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忙于认知活动时,更有可能作出自私的抉择,会用带有性别歧视的字眼,并在社交场合作出肤浅的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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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累又饿的保释官容易否定保释申请。疲劳和饥饿都有可能影响他们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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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这个人没有认真验证这个答案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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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验证答案,这是一个明显的失误,因为验证根本不费什么事,只是大脑工作几秒钟(这个问题的难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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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系统1也参与到活动中来,人们总会先得出结论,然后才进行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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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人在大多数事情上的表述上比其他人表述得更好。聪明不仅是指推理的能力,也指在记忆中搜寻相关信息和在必要时调动注意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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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思维上懒惰的人可以被叫做“勤快人”。他们更机警,思维更活跃,不会满足于貌似正确的答案,对自己的直觉也常持怀疑态度。 心理学家基思·斯坦诺维奇认为他们更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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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成功原因是他们能把注意力从诱人的奖励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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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成功原因是他们能把注意力从诱人的奖励上移开。10年或15年之后,那些忍住了诱惑和没忍住诱惑的孩子之间会出现很大差别。忍住了诱惑的孩子在认知任务—尤其是高效地重新分配注意力方面的控制力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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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勒冈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从几个方面研究了认知控制和智力之间的联系,包括通过提升对注意力的控制力来提升智力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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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还证明了,儿童控制其注意力的能力和控制其情感的能力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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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们更倾向于用脑海中最先出现的想法来回答问题,而不愿意费事去验证自己的直觉。这些人身上的系统2的监测功能往往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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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是冲动、凭直觉的;而系统2则具备推理能力,它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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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商并不能消除成见。要想消除成见,还需具备另一种能力,他称其为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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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核心观点是我们应当将理性和智力区分开来。在他看来,肤浅的或者惰性思考是一个反思缺陷,是一个理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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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休谟(David Hume)将联想的原则缩减为三个:相似性、时空相接以及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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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池塘里的涟漪一样,概念的激活也是由联想概念这张大网上的一小部分向外逐渐扩展开来的。这个涟漪效应现在是心理学研究中最令人兴奋的探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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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所有发现有一个共同主题,即钱这一概念会滋生个人主义:不愿和他人在一起,不愿依赖他人,也不愿接受他人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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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专制国家中,到处挂着领袖的肖像不仅能向你传达“老大哥在看着你”①的感觉,还会使你逐渐丧失自主的思想和独立的行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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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效应的研究证据显示,使人牢记“人终将一死”这一说法能让独裁的主张更得人心,因为在人们恐惧死亡的情况下,独裁的主张会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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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实验是否表明我们完全任由情境摆布,随时要听从它的指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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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这些结论适用于你,因为这些结论与你的主观体验不相符,你的主观体验主要是由系统2决定的。启动效应来自系统1,而这个效应发生时,你根本就意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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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已经认识了自己身体中的那个陌生人,它也许在很多事情上都会为你做主,尽管你几乎从未察觉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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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带给你的各种印象经常会变成你的信念,而且是你作出选择和展开行动的动力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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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你作出快速直觉性判断的依据,且这种判断十有八九是准确的,而你的所有判断活动几乎都是在这一系统的指引下毫无意识地完成的。然而,系统1也是你直觉中很多系统性错误的根源,这一点将会在后面几章中得到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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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自己微笑,这样做我也的确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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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脑一直在进行着多重运算,这些运算可以保留和更新一些关键问题的答案。例如:有什么新情况吗?存在危险吗?事情进展得顺利吗?我需要转移注意力吗?完成这个任务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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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会自动对当前这些数值进行评估,因为这些数值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决定是否需要系统2提供额外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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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人们相信谬误有个可靠的方法,那就是不断重复,因为人们很难对熟悉感和真相加以区别。权威机构和营销商都深谙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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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应该保持消息简洁外,还应使其易于记忆。如果可以的话,将你的想法以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这样人们会更容易相信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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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系统2是非常懒惰的,它不愿付出努力。如果可能的话,消息的接收方会离所有需要付出精力的事物远远的,包括名字复杂的信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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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问卷上的字体清晰时,90%的学生至少会犯一个错误;但当字体勉强能够辨认时,他们的错误率却降到了35%。是的,你没有看错:字体模糊不清时,学生的表现更好。这是因为,无论认知紧张是由什么原因造成的,它都更有可能激发系统2来抑制系统1所给出的直觉性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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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效应并不依赖对熟悉程度有意识的体验,事实上,曝光效应完全脱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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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伊翁茨声称,这种只要不断重复接触就能增加喜欢程度的现象,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生理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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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曝光的结果有益于机体适应其所处的有生命和无生命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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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与出众的记忆力有关(创新是极佳的联想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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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不舒服和不开心时,就会丧失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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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发现进一步证实,好心情、直觉、创造力、轻信以及对系统1不断增强的依赖性形成了一个关联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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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使系统2放松对行为的控制:当人们心情好时,直觉和创造力会增强,但也会放松警惕,易犯逻辑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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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了,就会喜欢,这就是一种曝光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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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很多事物的常态我们都有认识,这些常态给我们提供了背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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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个月大的婴儿会将许多事件及其续发事件看做有因果关系,而续发事件一旦发生改变,他们就会觉得惊讶。我们显然从出生时就对因果关系有感觉,当然,这种因果关系并不依存于理性思维,它们是系统1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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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对意图和情感都有很强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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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脑愿意甚至急切地想要辨别一些因素,确定这些因素的特点和特殊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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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发现将自己的心灵描述成行为的根源和原因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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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自由意愿行事的体验与物质性因果关系没有什么联系。虽然是你的手捏起了盐,但你并不认为这件事与一连串的物质性因果关系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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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情节稍有重复,一种新体验也就不那么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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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解一个陈述之前,一定会先试图相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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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伯特认为系统2的工作就是不信任/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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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证据显示,当人们劳累或是精力耗尽时,更容易受那些空洞却有说服力的信息影响,例如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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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或讨厌)某个人就会喜爱(或讨厌)这个人的全部—包括你还没有观察到的方面—这种倾向就叫做光环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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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聪明—勤奋—冲动—爱挑剔—固执—忌妒心强 本:忌妒心强—固执—爱挑剔—冲动—勤奋—聪明 如果你像我们一样,你就会更喜欢艾伦一些。前几条列出的性格特征会改变后面出现的特征的含义。我们认为聪明人有理由固执,并且还会尊重他这一点。然而,一个忌妒心强又固执的人如果还很聪明的话,他身上就带有一些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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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效应注重第一印象,而后续信息在很大程度上都被消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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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从大量证据来源中获取最有用的信息,你应设法使这些来源相互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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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讨论某个问题之前,先让与会的每一位成员各自写下简短的意见阐明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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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开放性讨论这一常规做法总会注重那些发言早而又强势的人的意见,使得其他人一味附和他们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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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连贯性的系统1和懒惰的系统2相结合,意味着系统2将会赞同许多直觉性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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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论之前大家先独自考虑一下这个问题,这样可以避免观点的相互干扰,这样更利于集思广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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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类进化不断完善,系统1可以对生物体生存必须解决的主要问题提供一个连续的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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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我们生来就具有判断的能力,只需瞥一眼陌生人的脸,就能对这个人的两点重要事实作出判断:他有多强势(因此存在潜在的威胁性);这个人有多可信(不管他的用意可能是友好的还是充满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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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会结合力量和可信度两方面因素来评估一个人的能力。刚毅的方下巴和自信的微笑便可告诉我们,这个人很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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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一个人是否有吸引力是一种基本判断,不管你是否想这样做,这种评价都是不由自主进行的,也会对你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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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大脑中有一些线路,这些线路可以从脸型来推断一个人统领大局的能力,即他看上去有些领导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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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问题替代原来的问题是一个解决难题的好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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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们又看到了系统2的另一个“特性”。到目前为止,我似乎已经将其描述成一个给系统1留有足够余地的默许监视器。我描述的系统2还具有主动搜寻记忆的功能、复杂计算功能、比较功能、规划功能和决策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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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使事情放缓,开始进行逻辑分析。自我批评是系统2的功能之一。但在态度方面,系统2更像是系统1各种情感的赞许者而非批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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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搜寻的信息和论据多半局限于与已有看法一致的信息,并不着意对其进行调查审核。积极且追求连贯的系统1为要求不高的系统2提供了各种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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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损失的反应比获得更强烈(损失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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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非常擅长一种思维模式—自动且毫不费力地识别事物之间的因果联系,即使有时这种关系根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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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定义,一个随机事件是不需要解释的,但一连串的随机事件就有规律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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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对这种从瓮中反复抽样的结果作出自信的预测,就像你能预测到用锤子砸鸡蛋的结果一样。尽管你无法预见蛋壳破碎的具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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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杰克和吉尔所做的那个游戏一样,极端的结果(非常高或非常低的癌症发病率)容易出现在人口稀少的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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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县的人口稀少既不会引发癌症,也不能避免癌症,只会使癌症的发病率比人口稠密地方的发病率更高(或更低)。这就是真相,没什么可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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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样本比小样本更精确。 (2)小样本比大样本产生极端结果的概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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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误特别令人尴尬,因为我教过统计学,也知道该怎样计算样本的大小,以便将风险降至可以接受的程度。但是,我从未通过计算来确定样本大小。和我的同事一样,我被传统所禁锢,相信自己设计实验的直觉,也从未认真考虑过样本选择会带来的那些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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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自己这么愚蠢还是我只是众多愚蠢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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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小样本能反映调查对象的整体情况,这一强烈偏见也是一个较大问题的一部分。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常夸大所见事物的相容性和连贯性。许多研究人员过于相信通过有限的几次观察得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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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会觉得自己对某个人很熟悉也很了解,但事实上,我们对他却知之甚少。系统1在了解事实之前就根据零散的证据拼凑了一个饱满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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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某家医院依次出生的4个婴儿的性别为例,男女出生次序明显是随机的。每个婴儿的出生是各自独立的。在前几个小时内出生的男婴女婴数量并不会影响到下一个出生婴儿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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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过程会产生许多序列,以使人们相信这个过程完全是不随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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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篮顺手”是一个影响深远的认知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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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学家的很多观察研究都可归结到因果关系的解释上,但他们却不承认是这样的。许多事实其实只是巧合,包括事件的采样。对偶发事件作出因果关系的解释必然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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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直觉告诉我,锚定就是一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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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暗示的概念已经明确了:暗示即一种启动效应,它会有选择地找出相应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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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理解句子的方式就是尽量相信其内容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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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情况下,我们都需要一个类似暗示的过程发生作用:系统1试图建立一个将锚定数字视为真实数值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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锚定指数就是两个不同答案的比率55%(562/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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锚定效应无处不在,有时是由于启发效应,有时则是因为调整不足。产生锚定效应的心理机制使我们比自己预想的更容易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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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物者在限购时平均会购买7罐,是不限购时购买量的2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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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协商中率先出击的一方往往会占有优势,例如,当价钱是买方和卖方唯一要协商的事时就会出现锚定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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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教学生谈判时,给他们的建议是如果你认为是对方作出了无礼的提议,你就不应该提出同样无礼的提议,因为两者之间有距离的话会使此后的商谈难以进行。你应该大吵大闹,夺门而出,或者威胁对方说自己也会这样做,要让对方明白以这个数字为基准的话,谈判将难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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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告诉谈判者,在商谈中要集中注意力搜寻大脑记忆来抵制锚定效应。激活系统2的做法会很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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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2对从记忆中提取的数据进行加工,并由系统1进行自主的、无意识的运行,因此很容易受锚定效应的影响,而这种影响会使某些信息更容易让人回想起来。此外,系统2对这种影响一无所知,也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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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假设任何一个公开谈判时的数字都对你有锚定效应,如果概率大,你应该抵制(你的系统2)该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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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商谈的目标是让他们锚定在这个数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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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清楚一点,如果那就是他们的提案,那么商谈就此结束吧,我们不想那样开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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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可得性启发法定义为通过“实例呈现在脑中的轻松程度”来判断概率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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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很著名的可得性实验表明,意识到自己的偏见可以使夫妻和睦相处,而且很可能在其他的合作计划中与他人的关系也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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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评估是由事件呈现在脑海中的轻松度来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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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个中缘由,低顺畅性也就不会再影响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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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统1的基本特征中,其中一点就是这一系统具有设定预期的能力,当现实与预期相悖时它就会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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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可以提升我们对自己直觉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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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认为被闪电击中致死的概率比食物中毒要小,不过,前者致死率却是后者的52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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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的道理很明显:对死亡原因的估测因媒体报道而有所改变。报道往往偏向新鲜和尖锐的事。媒体不仅影响了公众的兴趣,也受到公众兴趣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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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事件发生频率的估测也会受到自己接触这些信息和频率与个人情感强烈程度等因素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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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启发是替代的一种,即将简单问题(我对它感觉如何)的答案当做较难问题(我对它评价如何)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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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细节掌控理性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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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评估依赖测试方法的选择—这种选择极有可能是在人们心中期望得到这样或那样结果的情况下作出的。他进一步总结道,“因此,风险界定是一种权利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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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最终还是与人相关的,它关乎人们想要什么和什么对他们是最有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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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了分子(即你在新闻中看到的悲惨新闻),却没有想到分母。桑斯坦发明了“概率忽视”这一短语来描述这一模式。概率忽视和效用层叠两种社会机制的组合必然会导致对小威胁的夸大,有时还会引发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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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专家知识、公众情感及直觉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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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对典型性的判断替代了对概率的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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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外行人来说,概率(在日常生活中和“可能性”是同义词)是一个相对含糊的概念,与不确定性、倾向性、貌似正确以及出乎意料等词紧密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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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性的第一宗罪就是,它过于喜爱预测不可能发生的(低基础比率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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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人们作出一个错误的直觉判断,系统1和系统2都脱不了干系。系统1引起了错误的直觉,系统2采纳了这个直觉,并将其运用在判断当中。然而,造成系统2犯下此类错误的原因有两个——忽视与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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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概率判断时,往基础比率那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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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推断人们是怎样根据证据改变自己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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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证据不充分时,我们应该以基础比率作为判断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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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让逻辑与典型性互相竞争,结果典型性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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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些愤怒地问自己教的那些大学本科生:“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自己违背了基本的逻辑原则吗?”当时后排有些学生大喊:“那又怎样?”还有个犯了同样错误的毕业生解释道:“我还以为你只不过是问问我的看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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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会取价值的平均值而不是累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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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贵重的产品他们还附赠一个便宜的小礼物,这样的话,整套产品就不那么吸引人了。少即是多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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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出租车的实例阐明了两种基础比率。“统计学基础比率”(statistical base rates)是指某一事件所属类别的事实总量,与单独事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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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学基础比率普遍受到轻视,当人们手头有与该事件相关的具体信息时,有时还会完全忽略这一比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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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应该将基础比率视为与整体相关的统计学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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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向学生展示令人惊讶的统计学事实时,学生什么也学不到;但当学生惊讶于个体案例时,例如知道两个友好的人对求救的人袖手旁观时,他们会立刻归纳并推断出帮助他人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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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受试者不愿从普遍现象中推导出特殊性,这一点与他们愿意从特殊现象中归纳出普遍性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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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非因果关系的信息来说,用因果关系进行解释的统计学结果对我们的想法影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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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讶的个体案例影响甚大,是教授心理学更为有效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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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从别人那儿听到令人惊奇的事实相比,你更有可能因为从自己的行为中发现惊人的事实而学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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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假设仅仅通过统计数据他们就能真正学到知识,需要再给他们一两个有代表性的个体案例来影响他们的系统1(作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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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表现都会回归平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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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告诉他们关于技能训练的一条重要原则:对良好表现的嘉奖比对错误的惩罚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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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只有学员的表现远远超出平均值时才能得到这位教练的表扬。但也许学员只是恰巧在那一次表现得很好,而后又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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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无意中发现了人类环境中一个意义重大的事实:生活给予我们的反馈常常违背常理。因为当别人取悦我们时,我们也会对他好;当别人对我们不好时,我们也会对他产生厌恶之情。然而从统计学角度来看,我们却是因为对人友好而受到惩罚,因为举止无礼而得到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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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办法预测出一名选手在第二天(或是任意一天)的运气如何,因此我们能作的最佳推测就是采用其平均值—既不好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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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其他任何相关信息的情况下,对于某选手在第二天的得分情况,我们能作出的最好推测就是:第一天的表现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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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天表现很好的高尔夫选手在第二天也会表现得不错,但还是会比第一天稍差一点,因为他在第一天碰到的好运气不一定能在第二天再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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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会猜测第一名选手在第二天的表现还是会优于第二名选手,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会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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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对选手第二天的表现最准确的预测通常是最保守、最接近平均值的,而不是基于第一天分数的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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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这种模式被称为“回归平均值”。原始数据越极端,我们所期待的回归就越明显,因为极好的分数常常表明这一天的运气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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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的例子,那就是“体育画报的诅咒”—凡是登上《体育画报》(Sports Illustrated)这本杂志封面的运动员都会在接下来的赛季中表现欠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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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会认为过度自信以及人们对其期望过高的压力造成了这些人表现不佳。不过,这个诅咒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来解释:能够成为《体育画报》封面人物的运动员在前一赛季一定表现极为出色,也许这种出色的表现在很大程度上源于运气—运气是善变的,接下来他就没那么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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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现象的意义不亚于发现万有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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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实验可以看出,子代的高度和母本高度似乎并不相关,但似乎前者比后者更趋于平均。如果母本较高,那么子代就会变矮;如果母本较矮,则子代就会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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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之惊讶的统计规律不过是像我们呼吸的空气一样稀松平常。回归效应随处可见,但是我们却无法识别它们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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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值之间的“相关系数”指的是两个值共有因素的相对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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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拥有父母各一半的基因,对于像身高这种受环境因素影响很小的特征来讲,父母和子女的相关系数在0.5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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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的潜能测试与成功之间的相关性则小得多,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一群体的潜能差异比较小。如果每个人都有相似的潜能,那么在衡量成功时,潜能的因素就不会占太大的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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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收入和教育程度的相关系数约为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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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两个数值之间的相关度不高,就会出现回归平均值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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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例子很有趣: 聪明的女人常常会嫁给不如她们聪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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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思维常会对因果关系的解释带有很强的偏见,而且不善于处理统计数据。当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一事件上时,相关的记忆就开始探寻其原因—更确切地说,我们会对所有早已存在于记忆中的原因进行自动搜索。当发现有回归效应时,因果关系解释就会被激活,但事实上这些解释都是不对的,因为回归平均值虽然可以用来解释现象,却无法找出其中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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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能够为回归效应提供巧妙解释的人往往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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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当数量的案例中,即便提供了一些统计数据,若无特殊说明,“相关”与“回归”的关系还是相当模糊的。因此,系统2认为理解这种关系很难。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由于我们总是要求对事物进行因果关系解释,这也是系统1的一个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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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喝功能饮料或是其他治疗方法是有效的,我们必须要对两组患病儿童进行比较—实验组接受了治疗(比如喝过功能饮料),对照组没接受过治疗(或只是服用过安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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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经验教会她一个道理,批评比赞扬更有用。不过她不明白这是回归平均值在发挥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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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由于惧怕让众人失望,所以他的第二次面试没有第一次那样令人印象深刻,他第一次的表现太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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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按要求预测时,他们总会将预测替换为对所描述问题的估测,而且没有意识到他们回答的问题并不是那个被问到的问题。这个过程证明预测时会存在系统偏见;他们完全忽略了一点,即应该回归到平均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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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性预测需要校正是由于它并不具有回归性,因此是带有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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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纠正你的直觉也许会使你的生活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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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险资本家永远不会认为新创立的公司在起步阶段时成功的概率会“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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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本的结果往往有更多的运气成分,因此在判断金将来的表现时,更应该回归平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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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根据经验理解回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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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故事为人们的行为和意图提供了简单且合乎逻辑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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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上市一年后,他们就想以不到100万美元的价格卖掉公司,但买方却说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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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的成分越多,从中能学到的就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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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满心相信这个世界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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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结果很糟糕,客户常会责备代理人没有看清墙上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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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幸运的冒险便会给一个不顾后果的领导人罩上耀眼的光环:极富远见、英勇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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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需要一颗定心丸,想知道我们的行动会有恰当的结果,想知道智慧和勇气一定会带来成功。很多商业书籍都是因此而应运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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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执行总裁的确会影响公司业绩,但这种影响远比商业书籍中所宣称的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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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成功和执行总裁特性之间的相关系数的最高值可能高达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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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书中表明,有两种类型的商业书籍很受欢迎,能够满足人们对虚幻确定性的需求。这两种类型包括:描写特别的个人和企业(常见的)成功与(偶尔)失败的历史;分析成功与比较成功企业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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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同一个人和同样的行为,在事情进展顺利时就是讲究方法,而事情进展不顺利时就成了死板,光环效应的影响的确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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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错误很明显,但这不过是后见之明,你事前根本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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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则关于成功的故事中学到了太多,多得有些过头了,他现在已经陷入了叙事谬误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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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最重要的信念,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其合理性,我们怀有这些信念仅仅是因为我们所爱的人和所信任的人也持有同样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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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另一位同事看着他们训练,记录下是谁在指挥其他人,是谁想要领导却被断然拒绝,还要关注每位士兵的合作精神对整个小组能力的影响情况。我们发现有人固执,有人顺从,有人自负,有人脾气暴躁,有人执著,而有人其实就是个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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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测验的压力下,我们感到其中每个人都展现了自己的天性。我们对参加实验的每位士兵性格的印象就如同天空的颜色那样真切、那样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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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通常不愿从一般情况中推断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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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时起,我对股票市场的问题就越来越迷惑:一个重要产业在很大程度上似乎是建立在“技能错觉”的基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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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股票一天当中有一亿多的股份转手是常有的事。大多数买方和卖方都知道他们享有相同的信息,之所以进行股票交易主要是因为他们有不同的想法。买方觉得股价太低,很有可能会升值;而卖方认为股价过高,极有可能下跌。问题在于为什么买卖双方都觉得当前的股价有问题,为什么他们认为自己比市场更了解股价?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这种想法其实是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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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行业中的每个人都读过波顿·麦基尔(Burton Malkiel)的著作《漫步华尔街》(A Random Walk Down Wall Str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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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价格使得聪明无处施展,但它们也会保护不聪明的人免受自身愚钝的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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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篇题为“交易有损你的财富”的论文中,他们表示,总体来看,最积极的交易者往往会得到最糟糕的结果,而交易最少的投资者却赢得了最高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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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篇题为“男儿本色”的论文中,他们提到男性比女性更常按照自己无用的想法行事,而女性在投资中的收益比男性取得的收益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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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投资者都集中到那些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公司那儿去了,因为媒体在宣传那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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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任何一年中的个体差异完全是由于运气,那么关于投资者和基金的排位就会不规律地改变,年与年之间的相关系数就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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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冲基金是由经验丰富且工作努力的专业人士管理的,这些专业人士买卖股票是为了给他们的客户赢得最佳效益。然而,从50多年的研究中得来的证据还是很具决定性的:对于大多数基金管理者来说,选择股票更像是掷骰子,而不像是玩扑克。任何一年中,往往每3只对冲基金中至少有两只的表现要比整个市场的整体表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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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对冲基金收益的年度相关系数非常小,也就比零稍高那么一点点。每年成功的基金差不多都是靠运气,或者说他们骰子掷得好。众多研究者有一个普遍认同的观点,那就是几乎所有炒股的人,不管他们对股票是否了解(很少人了解股票),都在玩碰运气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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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效率的市场中,明智的猜测比瞎猜也准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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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对这一基本假设提出挑战的事实—因此也威胁着人们的生计和自尊心—还远远没有为人们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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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观自信与专业文化为认知错觉提供了生存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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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同事们在以色列军队中得知领导能力评估实验的有效性很低时,我们很理智地接受了这一事实,但这并未影响我们的感觉及此后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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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金融公司得到的反应结果更是极端。我现在相信泰勒和我传达给那些主管与投资经理的信息立即就被放到记忆中的黑暗角落里去了,因为放到那里就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危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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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错觉最有说服力的心理学原因当然是玩股票的人拥有的都是高水平的技能。他们要查询经济数据和各种预测,查看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评估高层管理的质量,还要对竞争对手进行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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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光有评估公司商业前景的技能还不足以确保在股票交易中取得成功,因为股票交易中的关键问题是关于该公司的这些信息是否已经包含在股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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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在障碍训练场上观察新兵,我发现交易者的主观自信是一种感觉,不是一种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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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性错觉和技能错觉是由一种强大的专业文化来支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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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边的人都跟自己持同样的想法时,不论这种想法有多么荒唐,人们都能保持一种不可动摇的信念。如果处于金融领域中的专业文化之中,那么该领域中很大一部分人就会相信自己是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极少数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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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预测的准确度比不上扔飞镖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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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想当然地从对过去的解读中预测未来,总是忽视“未来是不可预知的”这一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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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后见之明中有价值的部分,其实昨天就可以预见到,我们不能抑制这种强烈的直觉。我们理解过去所产生的错觉会使我们对自己预测未来的能力过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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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历史事件是由运气决定的,尽管这一说法显然是正确的,却依旧令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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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卵子的受精过程有着重大意义,也是对“长期发展是可以预测的”这一观点的巨大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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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自己最了解的领域中,专家的预测也比非专业人士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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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了解更多的人比了解少的人作出的预测强不了多少。知识最丰富的人反而常常不大可靠,原因是学到更多知识的人对自己的技能产生了一种无限放大的错觉,进而变得不切实际、过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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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毕竟也是人,他们被自己的荣耀蒙蔽了,而且还痛恨错误。泰特罗克说,专家犯错误不是因为他们的思考内容,而是因为他们的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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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不同因素和作用力的相互作用导致了这一结果,这些因素中也包括纯运气因素,而这一结果往往会导致更大、更不可预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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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测错误不可避免,因为这个世界就是不可预知的;我们应该了解的第二点是,我们不应该相信高度主观的自信就是准确性的指示器(低度自信可能更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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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期内的走向是可以预测的,且人们的行为和成就能从以往的行为和成就中得到较为准确的预测。不过,我们不应该根据士兵在障碍训练场上的行为来推测他们在军官训练和战场上的行为,测试和现实世界中的行为是由特定情况下的很多因素共同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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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降低对华尔街炒股人的期望,或者干脆就不相信他们,这些玩股票的人就是些希望自己比市场预测未来股价更准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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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与每个学生进行了45分钟的谈话,还参考了他们高中时的成绩、几次能力测试加上一份4页长的学生的个人陈述。数据统计的方法则只采用了其中的一小部分信息,即高中成绩和能力测试。然而,应用数据统计方法得出的结果要比14名辅导员中11个的预测都准确。米尔综合其他多种预测结果得出了相似的结论,这些预测包括违反假释程序、飞行员的成功训练以及刑事累犯情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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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申菲尔特通过天气的三个特征—夏季生长期的平均温度、丰收期的降水量以及上一个冬季的总降水量—来估测出葡萄酒的特质及特定的年份,再将这些常识性知识转化成数据公式来预测葡萄酒的价格。他的公式给出了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后的准确价格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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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专家预测不如简单运算准确?米尔猜测其中一个原因是这些专家试图变得聪明,总想跳出思维的框框,在预测时会考虑将不同特征进行复杂的结合。复杂化对稀奇古怪的事情是有影响的,但十有八九会降低其正确性,将这些特征简单地整合在一起反而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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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认为自己比公式强大,因为人们拥有关于这一问题的其他信息,但他们往往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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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判断不可取的另一个原因,是人们对复杂信息的最终判断很难达成一致。如果有人要求这些专家对同一信息进行两次评估,他们通常会给出不同的答案。这些不一致之处往往正是真正令人关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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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热的天气里,短暂的凉风会使你感到心情舒畅,这个时刻无论评估什么都会相对更积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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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对我们思想中的东西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在周围环境有微小的变化时,我们会作出不一样的判断。公式却不会有这样的问题,输入不变,输出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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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研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要提升预测的准确度,最终的结果应由公式给出,在低效的情况下尤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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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令人难忘的例子中,道斯指出了婚姻的稳定性可以通过一个公式来预测: 做爱的频率减去争吵的频率 你应该不会希望得到的结果是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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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方法被那些临床医师批评为“机械化、自动化、附加物、模式化、人工化、不真实、表面化、武断、不完善、无生机、迂腐、片面、无关紧要、武断、数据化、表面化、死板、无前景、学术化、伪科学且很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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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通过数理统计来作决定的厌恶情绪影响着人类,这种厌恶源于我们本身对自然事物的偏好以及对人工合成产物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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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告知两者的口味相同、营养相同而且同样卫生,很多人还是会选择有机水果。商人们甚至发现,标签上印有“全天然”或者“不添加防腐剂”时,销量就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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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内人士对揭秘专业知识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阿申菲尔特的公式对公众而言是一种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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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申菲尔特指出一个品酒专家认为他的发现“荒唐可笑”,还有一个人也嘲笑他“就像没有亲自看过电影却对这部电影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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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和其他的运算法支持者激烈争论,如果说运算法在作出重大决定的时候可以减少错误,那么仍旧凭直觉判断就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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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论述有理有据,但却与一个心理学事实背道而驰:对大多数人来说,错误的原因最重要。由于运算法导致婴儿死亡的案例比人为因素造成的悲剧更让人感到悲痛。这种情感强烈程度已经上升到道德取向的层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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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幸的是,随着运算法在生活中适用范围的不断扩大,人们也在慢慢接受它。我们在寻找喜欢的书籍或音乐时,会接受软件推荐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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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相信书中的论证,认为简单的运算法优于临床的直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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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作用就是提供可靠的测定值,”我说,“处理预测有效性的工作让我来。”我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要用公式来整合他们的具体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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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官“闭上眼睛”后的直觉判断也很准确,甚至和整合6项指标得到的运算结果一样准确,这是我最为惊喜的地方。我从这一发现中学到了毕生难忘的一课:即使是不那么正规严肃的遴选面试,直觉也会起到积极作用,当然前提是按照规定收集客观信息并对不同特性进行独立评分。我建立了一个给予“闭眼”评估和整合6项指标同等权重的公式。从这件事中我学到一个普遍规律:不要简单地相信直觉判断—无论是你自己的还是他人的—但也不要完全抛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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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你要为你的公司招聘一名销售人员。如果真的想选择最合适的人选,那么你应该这样做:首先,选择一些这个岗位要求的先决条件(比如技能熟练程度、个性稳重程度、可靠性等)。不要列太多,6个左右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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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就是为每个条件都列出一些问题,并想好如何对其进行评估,分数为1~5分。你应该清楚什么情况“最弱”,什么情况“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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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认为其他候选人更合适,也一定要雇用那个得分最高的人—请尽量克制自己创造“断腿”机会改变排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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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人们通常用的那些没有准备就开始面试,并依靠“我看到了他深邃的眼神,我喜欢自己看到的一切“这类主观判断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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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事先考虑清楚自己有多重视这些候选者以往的表现,否则,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会对我们产生过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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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高度怀疑以严谨的计算来代替人工判断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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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西蒙可能是唯一一个被各路决策研究者公认为英雄和创始人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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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棋局已经给了我们提示,根据这个提示我们可以搜寻到大脑存储的信息,而这个信息就能给出答案。直觉只不过是人们的认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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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力的陈述用日常经验的记忆解释了直觉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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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祖先那里继承了一个重要机制,学会何时应该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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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事后真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你的后见之明就会将那种不自在看做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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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棋大师的各项研究表明,想要达到高水平需要至少10000个小时的专注练习(大约需要在6年的时间里每天练习5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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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高水平象棋好比学习阅读。一个一年级的学生需要努力学习单个字母,再将这些字母组合成音节和单词,但一个成年人则可以掌握所有从句。一个精于阅读的人还可以将熟悉的成分组合在一个新的句型中,并能快速“识别”且正确读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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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间则用在了对临床医生、股票投资者以及政治学者等人的研究上,这些人普遍都在做毫无依据的长期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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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我研究过人们自信的来源,认为以下两点与之相关:认知放松和一致性。如果我们能很轻松地想到自己想要的那个故事,且各个情节之间并无矛盾时,我们就会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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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直觉的自信心不能作为他们判断的有效性的可靠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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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长期预测的股票投资者以及政治学者是在有效性为零的环境中进行的。他们的失败反映了他们尝试预测的事物基本是不可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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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思(Robin Hogarth)曾描述过一些“恶劣的”环境,在这些环境中,专业人员可能会从自己的经历中得到错误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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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存在有助于猜测的有力线索,人们一旦得到机会就一定能发掘出来。在毫无章法的环境下,运算法远远优于人工判断有两个原因:运算法比人工判断更可能观察到不怎么有效的线索,还可能通过利用这样的线索将正确性保持在适度水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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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这条规则:在环境缺乏牢靠的规律时,不要相信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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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人员是否有机会培养直觉性专业技能主要取决于反馈的质量和速度,以及是否有足够的时间进行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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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环境有足够的规律性,并且在判断时有机会掌握这些规律,联想机制就会识别这些情境并做出快速且准确的预测与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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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不够规律或效度较低的环境中,判断启发式就会被激活。系统1通常会用另一个问题快速替换掉难题,创造出并不存在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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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提到“偏见”这个词时,克莱恩的脸部仍然会有轻微抽搐,他仍然会嘲笑由于运算或是正式程序导致的明显荒谬的决策;而我则会将这些偶尔由运算导致的错误视为提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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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特别任务,她有多少专业技能?做过多少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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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团队获取信息的合理方法并不是通过公开讨论,而是通过私下收集大家的观点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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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与那些显示其他团队不是失败了就是用了很长时间完成任务的统计数据是互相冲突的。我们所听到的是基础比率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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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写一门课程就应该比我们想象中的难得多。但这样的推断又与我们对现阶段取得的重大进展的直接体验相左。我们对希莫提供的数据的处理就像平时对待基础比率一样:注意到其存在,但立刻选择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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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分钟断断续续的争辩之后,我们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工作。这本书最终在8年以后才编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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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然得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预测方法。后来,这两种方法被我和阿莫斯称为内部意见和外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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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推法是错误的。我们根据眼前的信息进行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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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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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对一个事件的了解仅限于其所属类别,其他情况一概不知,此时作出的预测就是基准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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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进行基准预测,他的预测只是基于我们所营造的特殊的努力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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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个别案例的人很少会认为他们有必要了解与这个案例同类别的其他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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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苍白无力的”统计学信息与某个人对案例的印象相冲突时,这些信息总会被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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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界对外部意见依旧抱有矛盾情绪,因为整个医疗过程都由数据和清单主导,缺乏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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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莫斯创造了“规划谬误”这个新词来描述下列计划和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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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切实际地接近理想状况(的计划和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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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针对改造厨房的美国有房者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他们预估的厨房改造费用平均为18658美元,但实际上他们最后的平均花费是38769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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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决策者没有意识到外部意见的必要性,他们就会犯下规划谬误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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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轻或是忽略分布信息的普遍趋势可能是预测产生错误的主要原因。因此,计划者应该尽力划分出预测问题的类别,这样才能充分利用所有能够获取的分布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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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通过改进的方法提高预测的准确性?上面的说法可算做唯一一条最为重要的建议了。在预测时使用相似团队的分布信息被称为采纳“外部意见”,它是避免规划谬误的有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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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人向我施压,也没有人和我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默许了这个项目继续下去,根本就不考虑到底需要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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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我们的状态形象地描述成嗜睡症的一种形式—不愿思考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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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采纳内部意见,他应该忽略自己案例的情况,去看看其他案例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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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加大了投资,因为我们不想承认失败。这是一个沉没成本悖论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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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心态大多是遗传下来的,是人类普遍存在的一种性情,偏向于看到事物积极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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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主义者通常都是开朗快乐的,也因此颇受欢迎。他们对失败和困难的承受力都比较强,患抑郁症的概率低,免疫系统良好,也更注重身体健康。他们感觉自己比别人健康,事实上他们的确更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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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乐观主义者是发明家、企业家、政治和军事领导人—总之不是普通人。他们寻求挑战,承担风险,最终获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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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对小型企业创始人的调查总结道,企业家对待生活的态度普遍比中层主管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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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人生活影响巨大的人可能是乐观和过度自信的,这种人承担的风险远大于自己所能意识到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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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乐观的一个好处是它使我们在困难面前坚持不懈,但是这种坚持可能需要付出很高昂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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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失败的预测非常准确:411个项目中仅有5项达到了商业化的最低标准,且没有一项算得上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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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到自己那份意味着失败的评级结果时,约有一半发明家选择了退出。然而,即使在得知自己的项目毫无希望之后,他们之中仍有47%的人选择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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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条件下,人们通过向雇主出售自己的技能得到的平均回报要比经营自己的企业更高。这表明乐观主义是普遍、执拗且代价昂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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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兼并公司的高管过于乐观,该公司的股票在公司并购中就会受到更大的影响。股票市场明显能够鉴别出过度自信的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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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肯定错了:新公司的成绩更多取决于其竞争者、市场的变化以及自身的调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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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会自然而然地将注意力放在他们最为了解的地方—他们的计划、行为、最直接的威胁和机遇等,例如筹资能力。他们对竞争者所知较少,也就自然地认为竞争者与公司未来没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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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大学的教授们用了几年的时间作了一项调查,调查内容为大型企业的财务总监对次年的标准普尔指数作出的估测。杜克大学的学者们搜集了11 600份这样的预测并检验了它们的准确性。结论非常明显:大型企业的财务主管对股票市场的短期走向一无所知,他们估测出的值与真实值的相关系数接近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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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标准普尔指数最为自信和乐观的人也会对他们自己公司的前景过度自信和乐观,也就愿意比别人承担更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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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在社会生活中还是在股票市场中,乐观主义极其重要。个人及企业会奖励那些提供了冒险且有误导性信息的人,而不是说真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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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的人比对事情持不确定态度的人更受人推崇。医生将自己的不确定透露给病人会遭到大家的指责。”完全认识到自己无知的专家可能会被更自信、更能获得病人信任的竞争者取代。对不确定性的无偏见评价是理性的基石,但这并不是个人或机构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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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的主要益处是使人有了从受挫中复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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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的成功的科学家都会夸大他或她正在进行的研究的重要性。我还相信,不爱夸大自己重要性的人在反复面对挫折和失败时会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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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观自信是由人们构建的连贯的故事决定的,而不是由支持它的信息的质量和数量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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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我们在一年后的今天已经实施了现有计划,但结果惨败。请用5~10分钟简短写下这次惨败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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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心理学家来说,人不会是完全理性或完全自私的,而且其品位也不可能一成不变,这一点不言自明。我们两个学科似乎在研究不同物种,行为经济学家理查德。泰勒后来将这两个物种称为经济人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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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世界观受制于眼见即为事实的原则,因此他们不能像经济人那样有一致性和逻辑性。他们有时很慷慨,经常愿意为自己所在的团队作出贡献,而且他们对于自己明年甚至明天会喜欢什么都没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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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领域过去有个理论,即期望效用理论(expected utility theory),这个理论正是理性代理模式的基础,时至今日依旧是社会科学中最重要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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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希纳对思维和事件之间的联系非常着迷。一边是可以变化的物理量,比如光能、音频或一笔钱;另一边是对亮度、音量或价值的主观体验。不可思议的是,物理量的变化竟然能够引起主观体验的变化。费希纳的研究是要找到将观察者思维中的主观量和物质世界中的客观量联系在一起的心理学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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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声音的物理强度从10个单位提升至100个单位,心理强度就会增强4个单位,那么,刺激强度若进一步增强,比如将100个单位提升至1 000个单位,心理强度的增幅也是4个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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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希纳并不是第一个试图找到一个函数将心理强度和刺激大小联系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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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10达克(从前流通于欧洲各国的钱币)对于已经有100达克的人的效用和20达克对于有200达克的人的效用是相同的。伯努利当然是正确的,因为我们通常用百分比来表示收入的变换,比如,我们会听到”她工资涨了30%“这样的说法。他认为30%的上涨率在富人和穷人中会唤起非常相似的心理回应,而涨了100美元却未必会有这样的效果。费希纳规则表明对财富变化的心理反应和已积累的财富值成反比,进而得出结论:效用是关于财富的对数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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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努利观察到,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冒险(即不喜欢接受最不可能的结果),而且,如果在期望值相同的风险收益和确定收益中作选择,他们就会选择确定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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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0万达克的基础上加100万达克就会增加20个点的效用值,但是,在900万达克的基础上加100万达克增加的效用值就只有4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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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制定者在看到财富的边际效用递减时,就会规避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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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效用函数解释了为什么是穷人买保险、富人卖保险。你可以从上述函数效用版本中看出,对于有1000万达克的人来说,损失100万达克会损失4个点的效用值(从100到96);而对于只有300万达克的人来说,损失的效用值会更大,有18个点(从48到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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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接受了某个理论并将其作为一个思考工具,就很难注意到其错误。如果你碰到一个似乎和这个模式不相符的例子,就会认为肯定有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只是不知为什么你没有发现这个解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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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愿意接受自己拿到的薪水,但他们对这份薪水的满意度不一样,因为他们的参照点是不同的。她目前的薪水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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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用是伴随财富的变化出现的,而不是伴随财富的各种状态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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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酝酿提出的理论会把最终结果界定为盈与亏,而不是财富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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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可以肯定地说,你对失去的厌恶程度远大于你对得到的喜欢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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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4个问题凸显了伯努利理论的弱点。他的理论太过简单,缺少令人信服的因素。这个缺失的变量就是参照点,它是得失评估所依据的初始状态。在伯努利理论中,你只需要了解财富的状态就可以决定其效用,但在前景理论中,你还需要知道参考状态,因此前景理论比效用理论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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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金融状况而言,最常见的参照点就是现状,但也可能是你期待的那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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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特征就是它是S形的,这表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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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和消极的期盼或体验之间的力量不对称状况由来已久,将各种威胁当成“危”而不是“机”的有机体的存活和繁殖的概率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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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平衡100美元的可能损失,我需要得到的最少收益是多少?对很多人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约为200美元,是损失的2倍。有几个实验曾对“损失厌恶系数”作出估计,这个系数通常在1.5~2.5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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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这个实验时,你可能会发现自己的损失厌恶系数在风险增大时也会提高,但并不是急速提高。当然,如果这种可能的损失具有潜在的破坏性,或者你的生活方式受到了威胁,所有的赌注也就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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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经济学研究生都曾听说过前景理论和损失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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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引入阶段就对这些假设提出种种问题的做法的确令人费解,也许还会使人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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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理论中的理性缺失通常与经济理论的相关预测并不相干,这些预测在某些情况下会很精确,在其他许多情况下还会提供令人满意的近似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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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景理论的描述中,对人类产生直接情绪影响的是得与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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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理论为众多学者所接受不是因为它是“真实的”,而是因为它在效用理论基础上增加了一些概念,比如说参照点和损失厌恶等,这些都值得大家花费时间和精力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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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赋效应是指当个人一旦拥有某个物品,那么他对该物品价值的评价要比未拥有之前大大提高。—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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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价还价时,损失厌恶的作用也很容易理解:作出让步让人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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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很快就意识到前景理论中的损失厌恶能够对禀赋效应和其他一些难题作出解释,其解决方法就是摒弃标准理论,即R教授“拥有”某瓶特定葡萄酒的状态具有独特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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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一直作为行为经济学主要赞助方的拉塞尔·塞齐基金会拨给泰勒一笔钱,目的是让我们两人能在温哥华共事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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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们一样,都对禀赋效应、经济公平原则和中国的辛辣食品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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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代币对你来说可能值10美元,对我来说却价值20美元,在这两种价值之间以任何一种价格进行交换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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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代币持有者(代币于他们而言价值微乎其微,因为它们的补偿价值很低)为获利最终会将自己的代币卖给某个对代币估值更高的人,这种交易就好比水往低处流那样必然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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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的魔力对于那些想使用某件商品的所有者(卖家)而言根本就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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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方”和“选择者”之间的差距很大,因为他们实际上面对的是同一种选择!如果你是“卖方”,你能拿回家的要么是一个杯子要么是钱;而如果你是个“选择者”,也有完全相同的两个选项。这个决定的长期效应对于两组人来说是完全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情绪。卖方标注的高价反映出他们在放弃自己已经拥有的物品时很不情愿,这种不情愿与婴儿在自己特别看重的某件玩具被拿走时表现出的焦虑一样。损失厌恶是系统1自主评估必然包含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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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售自己常用的商品会激活大脑中与厌恶和痛苦有关的区域,购买行为也会激活这些区域,但只有在(买方)认为价钱太高,即当你觉得卖方的要价超过了交换价值时才会这样。大脑记录还表明以特别低的价格购买商品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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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方”给杯子设定的现金价值比“选择者”和“买方”设定的高出两倍多,这个比例与有风险选择的损失厌恶系数非常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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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济理论预测不同的是,价格上涨的效应(基于参照价格的相对损失)竟然是收益效应的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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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理论的基本概念是参照点是存在的,而且一定量的损失比等量的所得影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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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发现那些缺乏经验的商人中只有18%的人愿意和别人交换礼物。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经验丰富的商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禀赋效应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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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丰富的商人显然已经学会了正确提问,即“与可以得到的其他东西相比,那个杯子真的是我特别想‘得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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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就意味着一个人的生活水平低于自己的参照点。有些商品是穷人买不起的,因此他们总是“处于损失中”。他们会觉得自己得到的那一小笔钱算是减少了的损失,而不是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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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可以像商人那样思考,但其原动力却有着很大的不同。与商人不同,穷人对获得和放弃之间的区别很在意。他们的问题在于,他们只能在不同的损失之间作出选择。花在某件商品上的钱对于本来可以购买的另外一件商品而言就是损失。对于穷人来说,花钱就意味着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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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认识一些认为花钱很痛苦的人,尽管客观来讲他们其实很富裕。对花钱的态度,尤其是对一时兴起买的东西或者一些较小奢侈品(例如买个有装饰的杯子)的态度,常带有文化差异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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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协商不会有任何进展,因为双方都发现很难作出让步,即使自己能得到补偿也不行。损失的比得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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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以低于自己买房的价格卖掉自己的房子。损失厌恶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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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厌恶这一概念绝对是心理学对行为经济学最重要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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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性—经济交易的参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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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相比于积极与靠近而言,消极与规避更能占据主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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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幅图展示的时间都不到0.02秒,之后会被“视觉噪声”掩盖,这个“视觉噪声”是随机展示的黑白图片。这些观看者中没有人意识到自己曾看过那幅眼睛的图片,但他们大脑的一个部分显然意识到了:这个部分即为小脑扁桃核,尽管它在其他情绪状态下也会被激发起来,但其主要角色是担任大脑的“风险中心”。脑部影像显示,小脑扁桃核对观看者无法识别出来的有威胁性的图片有强烈的反应。关于威胁的感觉很可能是通过一个非常快的神经通道传递的,这种感觉会直接传到大脑处理情感的区域,绕过产生“视觉”意识的视觉皮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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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大脑和其他动物的大脑都包含一种机制,这种机制总会优先考虑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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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人类和动物都对交配或进食的信号反应很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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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情况在众多方面都可战胜正面情况,而且损失厌恶是负面占优势的典型例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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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观察到长期健康的婚姻关系不仅仅依赖于寻求幸福,更在于避免负面的情况出现。葛特蒙预测一种稳健的关系需要良好的互动与不好的互动间的比例至少为5 ∶1。其他社会方面的不协调则更吸引人,我们都知道,也许一件事就会毁掉数年时间培养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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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情况下,好和坏之间的界限是种参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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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你在一个寒冷的晚上来到乡村,适逢大雨,而身上的衣服又不足以挡雨,衣服都湿透了。不凑巧的是,冷风又起,这下真的是糟糕透顶。就在你不知如何是好时,发现了一大块岩石可暂时挡风避雨。生物学家米歇尔·卡巴纳克(Michel Cabanac)说这种体验会令人非常快乐,因为这种体验与我们平时可能感到快乐的原因相似,都指明了生理状况的重要改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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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照点所关注的是现状,但它还会是将来的目标,即没有实现的目标就是种损失,超过了目标就是种所得。正如我们从消极主导中可能推断出来的那样,这两种动机的影响程度并不形同。对没能实现目标的损失厌恶比想要超过目标的愿望更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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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通常会设定一些短期目标,对于这些目标他们会努力去实现,但并不是必须去超越。人们在实现一个最接近的目标后往往不再那么努力,而这样做有时候会违背经济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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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逻辑表明,计程车司机应该在下雨天多干几个小时,晴天时则要多休息,因为晴天时能以较低价格“买”到轻松闲暇。损失厌恶背后的逻辑却正相反:每天有固定目标的司机会在客人少的日子多干几个小时,在浑身湿透的客人巴望打到车的日子里,他们也早早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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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厌恶形成了一个精确且非直觉性的假设,还引导研究者得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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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的条款确定了参照点,协议中任何方面拟定的变更都会被看成是一方对另一方作出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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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作出的让步是我的所得,但它们却是你的损失;损失使你产生的痛苦会比它们给我带来的快乐更多。因此,你对这种让步的价值会比我赋予它的价值高。当然,你要求我作出的让步对于我来说也会是这样,你对我作出的让步也不会给予足够的价值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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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价还价时,双方交换的信息都是想找到一个参照点并给对方提供一个锚定。这些信息并不都是真实的。商议双方对有些利益(也许是商谈裁军问题时提到的某一特定类型的导弹)假装很在意,尽管他们实际上是将这种利益看成讨价还价的筹码并最终想要将其交换出去。因为商议双方都受互惠原则的影响,一个看似令人痛心的让步就需要对方作出同样使他们痛心(可能这种痛心也是伪装的)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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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领地的动物受到对手的挑战时几乎总会获胜—往往就是几秒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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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通常包括保护利益相关者的不追溯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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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厌恶是一种强大而保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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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保守主义做派使得我们在邻里间、婚姻中和工作中保持一个稳定的状态,是引力作用让我们的生命无限靠近参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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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金店一直以15美元的价格出售雪铲。某日下了大雪,第二天早上店主就将雪铲的价格提高到了2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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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标准的经济行为模式来看,这家五金店的行为是公平的:通过提高价格来回应需求的增加。而调查对象却不这么认为,82%的人选择了不公平或很不公平。他们显然是将大雪前的雪铲价格看成了参照点,而将提升的价格看成是店主强加给顾客的损失,因为这家店并不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而是因为它选择这样做。我们发现公平性的一条基本原则是:不可利用市场的力量将损失强加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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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会在公司利用权力违背与雇员或顾客间的非正式合同时,或者在公司为自身赢利而将损失强加给别人时才会表现出愤怒。研究经济公平性的学生们不应该去评判公司最应该有的举措,而应该找到区分遭人厌恶、应得到惩罚的行为和可接受的行为之间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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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了公平原则的雇主会受到生产力下降的惩罚,标价不合理的商人也会失去一部分销售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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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经济学家(将经济学和大脑研究联系起来进行研究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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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讶的是,利他惩罚会伴有大脑“快乐中心”的活动加强的情形出现。这表明保持社会秩序和公平原则的做法会通过利他惩罚而得到回报。利他惩罚能将这个社会凝聚到一起。然而,我们的大脑在奖赏无私慷慨行为时不能像在惩罚自私吝啬行为时那样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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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改革肯定无法通过。那些必然受损的人会比那些必然获利的人更加强烈地反对这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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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认为对方作出让步时不会感到痛心。当然,他们都错了。这正是损失的不对称性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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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觉得利益的蛋糕的确在变大,就会发现再次商议更容易。因为他们不是在分配损失,而是在分配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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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客户对价格上涨并无抱怨,因为他们知道我们的成本也上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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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有时是有意识的,有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然而,大多情况下,这些总体评估都是由系统1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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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估一辆车时多少会权衡其燃油情况、舒适程度或外观等。评估女婿也多少会考虑他的经济状况、相貌或是否可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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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于可能性较小的各种风险几乎完全是迟钝的。人们很难说出0.001%的癌症风险与0.000 01%的癌症风险之间的区别,尽管前者是指美国人口中有3 000人罹患癌症,而后者则说明只有30个美国人患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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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数额与担忧的心理很吻合,但和理性模式并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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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角一栏是伯努利曾讨论过的:当人们觉得未来获得一大笔收益的概率很大时,会选择风险规避。人们在打赌时愿意接受比预期价值少的赌注,以确保肯定能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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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下角一栏的可能性效应解释了为什么人们都愿意买彩票。若头彩很大,人们会疯狂地买,会忽视赢的概率很小这一事实。买彩票是可能性效应最好的例子。没有彩票,就不能赢,有了彩票就有了机会,概率小不小并不重要。彩票能获得的东西要比赢得的概率更重要,梦想赢是人们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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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下角一栏说明了什么时候应该买保险。人们愿意支付比期待价值更高的价格去买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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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公司就是这样支付成本、获得利益的。有些灾难不太可能发生,但人们更愿意买个保障。他们消除了自己的忧虑,买个心里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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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处于损失的情况下会选择冒险;处于赢利的情况下会选择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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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很多不幸处境都在右上角那栏中得到了体现,也就是说人们在面临的抉择比较糟糕时会孤注一掷,尽管希望渺茫,他们也宁愿选择使事情更糟的较大可能性以换取避免损失的希望,这种做法常会使可控制的失误变成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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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经历说明了恐怖主义是如何产生影响的,也解释了为什么人们这么害怕恐怖主义:因为它降低了效用层叠。极其生动的死亡或爆炸画面的影响因媒体的关注以及人们的频繁交谈而不断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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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彩票之后会有一种愉快的幻想,就像躲避巴士之后恐惧会减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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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大脑有个有用的机能,它会不由自主地去关注奇怪、不同或是不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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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事件成了焦点,这些事件很可能唤起可得性启发模式:你的判断可能由你所制造的许多医疗问题的发生场景以及想起这些问题时的感受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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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能使儿童免受某种疾病侵袭的疫苗有0.001%的风险将导致终身瘫痪”这样的说法时,就会觉得这个风险看似很小。现在,请考虑用另外的方式描述这一风险:“在10万名接种疫苗的儿童中,有一个将会终身瘫痪。”第二种说法使你产生了一些第一个说法不会引起的想法:它唤起了某个儿童因接种疫苗而终身瘫痪的画面;而另外99999名安全接种疫苗的儿童则被完全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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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名优秀的律师想要引起法官对DNA证据的怀疑,他不会说,“DNA不匹配的概率是0.1%”,反而会说“1 000起死刑案件中就有一起案件的DNA会出现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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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其他的选择吧,然后将所有选择的概率相加,得到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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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考虑两个决策性问题需要费些劲儿,你可能需要笔和纸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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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情况下,将多种决策综合考虑都会更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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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这个游戏可能会损失100美元,也可能会获得200美元。他的朋友答道:“我不会接受,因为我觉得获得200美元的满足感无法抵消我损失100美元的痛苦。但如果你保证将硬币抛100次的话,我就和你玩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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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会有很多机会碰到吸引人但赌注相对你的财产来说很小的赌局。如果你能将这些赌局看做一个整体的一部分,并重复念咒语:有赚有赔。这样,你在经济上就会更理性,也能在无形中帮自己赚到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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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可能的损失不会使你的全部资产处于危险时它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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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市场中有经验的交易者每天都以此建议为生,他们通过宽框架来减轻亏损带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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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可以通过引导受试者“像商人那样思考”,使他们不去规避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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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窄框架的情况下,他们被告知在做决策时应该“将每一个决策都当做你唯一需要做的决策”,并且要体会这些决策带给自己的情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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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宽框架的情况下做决策的建议,包括“将自己想象为商人”,“你总是做这样的事”,以及“将它看做众多财政决策中的一个,这样一个决策会在将来一起被并入‘证券投资组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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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厌恶和窄框架的结合是一个代价更大的祸端。个人投资者可以通过降低查看自己投资结果的频率来避免这一祸端,并在获得宽框架带来的情感收益的同时节约时间、减轻痛苦。时刻关注每日的经济波动是种亏本的对策,因为频繁的低额损失带来的痛苦比同样频率的低额收益带来的快乐程度更为强烈。一个季度查看一次就足够了,对于个人投资者来说,这样的频率还要高一些。刻意避免查看短期结果,除了可使投资者的心情更为愉快以外,还可以提升决策和结果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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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个周期内都不改变某个投资的承诺(“锁定”投资的相同说法)可以改善财务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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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每个部门经理在其所在领域都采取损失厌恶的做法。这很正常,但造成的后果是,这个机构不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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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实施这个理性行为,系统2应该会考虑反事实的(指在不同条件下有可能发生但违反现存事实的)可能性:“如果我的票是从朋友那儿得来的,我还会冒着暴风雪驾车吗?”但只有积极的、受过相关训练的大脑才会想到提出这样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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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研究中已经记录了大量人们售出自己的赢利股、保留亏损股的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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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效应是窄框架的一个例子。投资者为她买的每一只股票都开设了账户,并想在关闭每一个账户时都能获利。理性的代理人会对证券投资组合有一个整体的看法,会售出最无可能在未来赢利的股票,而不是去考虑它是赢利股还是亏损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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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决策者只会对当前投资的未来结果感兴趣,经济人不会去考虑纠正先前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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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的角度来看,向失败的尝试增加投入是个错误做法,但对“拥有”这个前景并不明朗的项目的高管来说,却未必如此。撤销这个项目会给这个高管的履历上留下难以抹掉的污点,只能依靠该组织的资源再赌一把才能最大限度地保住个人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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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没成本的状态下,高管的动机与公司的目标以及股东的利益都会不一致,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代理问题中常见的类型。董事会非常清楚这样的冲突,所以当某位执行总裁因受困于先前的决策影响而不愿避免再造成损失的话,董事会就会将其替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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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成员不见得认为新的执行总裁比原先的更有能力,但他们知道新的总裁不会有与原总裁一样的心理账户,在评估当前机会的选择时,他也就更容易忽视过去投资的沉没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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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成本悖论导致人们在不被看好的事情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例如不幸福的婚姻、没有希望的研究项目等。我常注意到,一些年轻的科学家宁愿苦苦挣扎于注定会失败的项目,也不会选择放弃,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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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是一种情绪,也是一种自我惩罚。人们做出的许多决策都是因为不想后悔(“不要这样做,否则你会后悔的”是个非常常见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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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是由替代现实的可用性引发的反事实情绪。每架飞机失事后,都会有关于一些乘客“本不应该”在那架飞机上的特别报道—他们有的是在最后几秒才订到的位子,有的是从另一条航线转机过来的,还有的理应早飞一天,但不幸延迟了才上了这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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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制定者容易感到后悔,而痛苦的情绪则对很多的决策制定都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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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由于不采取行动而导致的结果,会比因行动而产生的结果有更为强烈的情绪反应(包括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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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偏离了默认情况之时,会很容易联想到常态,想知道默认情况是否会导致糟糕的结果。如果真会这样,那你的偏离和常态就可能成为自己痛苦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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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有个医治重病患者的医生,某个治疗手段是正常且标准的,另一个则是不同寻常的。这个医生有理由相信这个非传统的治疗手段可提高病人的康复概率,但证据不足。使用这个与众不同的治疗手段的医生可能会面对极度的悔恨、严厉的责备,还可能被人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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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结果是好的,这个敢于冒险的医生就会得到好的名声。这是事实。但是,这种可能的利益小于可能的成本,因为成功通常是比失败更为正常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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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泰勒的非正式报告,其常规比率大约是50 ∶1。极高的售价说明了这个问题的两个特点。首先,你不会“出售”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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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买稍差的杀虫剂可以节约一小笔钱,但会增加孩子中毒的风险。然而,节约的这笔钱却可以更好地用在消除其他威胁孩子健康的事情上,例如买一个更为安全的儿童汽车座椅或是插座罩。禁忌权衡反对任何增加风险的可能,但这并不是利用健康预算的有效方法。事实上,相较于想要保障孩子安全的愿望,这种抗拒可能更多的是出于害怕自己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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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极度厌恶为得到其他好处而以增加风险为代价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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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到了一连串无法通过预警原则考验的创新发明,包括“飞机、空调、抗生素、汽车、氯气处理、麻疹疫苗、心脏手术、收音机、电冰箱、天花疫苗以及X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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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花了很多时间预测,并尝试去回避由我们自身造成的情感创伤。我们该怎样对待那些难以捉摸的结果,以及当我们记录自己生活时的那些自我惩罚(或偶尔的奖励)?经济人不应有这些情绪,而这些情绪对于人类来说却代价沉重。这些情绪会导致人们做出损害个人财富、政策力度以及社会福利的行为。后悔情绪与道德责任是真实存在的,没有后悔情绪和道德责任的经济人也许与这样的行为并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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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可以采取一些预防措施,以防止将来后悔。也许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做到对可能会后悔的事心中有数。如果你能够在情况变糟糕时,先仔细考虑自己是否会后悔再作决定,那么你将来的遗憾也就可能会更少一些。你应该也知道,后悔总是伴随着后见之明的偏见而来,所以,任何你能做的、防止后见之明的措施都有可能是有益的。我个人躲避后见之明的方法是:在做有长远影响的决策之时,不要太过周密,但也不要完全凭偶然行事。如果你考虑到了一点点,你可能在事后说,“我本可以作出更好的选择”,这种后见之明就更会令你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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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过于关注自己是否会后悔,即使你有些后悔,其令你痛心的程度也绝对会比你想象中的程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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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金支付和信用卡支付有不同的心理账户。我不断地提醒他,钱就是钱,并没有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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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保留着那只股票,只是因为不想在关闭心理账户时处于损失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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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那家餐馆里发现了一道极其美味的菜,因为害怕会后悔,所以我们就不愿意再尝试别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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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给我看了最贵的儿童汽车座椅,还说它是最安全的,我就不敢买比较便宜的了。这似乎是禁忌权衡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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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发现(你肯定也猜到了)如果受害者受伤的商店是他不常去的那家而不是他常去的那家,他得到的赔偿会更多。人们自然会想“要是他去的是常去的那家店就……”正是这种想法引起了心酸这种与事实相反的感觉。系统1的替代和强度匹配机制将用金钱来表达对某件事的情感反应强度,使得金钱价值有了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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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从内心角度看,在不同情况下大脑中生成的道德直觉都不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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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请单独考虑每个赌注:如果你是该赌注的持有者,你最低会以多少钱卖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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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家应该对心理学感兴趣,而且正是在心理学领域中构建起了数据和理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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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有多个范畴,因为我们有标准,例如,6岁的孩子或者桌子。判断和偏好在同一种类中是一致的,但当事物从属于不同的种类时,就是不一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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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和牛排与苹果和桃子不同,从本质上讲,它们是不可以相互替换的,它们也不能满足同样的需求。有时你会想吃牛排,有时又想吃苹果,但你很少会在想吃苹果时说吃牛排也一样,或者在想吃牛排时说吃苹果也一样。 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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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人Vs.动物”的特点只有在将两者综合在一起看时才会凸显出来。在联合评估中,人们对雇农表现出偏好,并愿意捐献更多,比保护可爱的动物要捐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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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理由相信公正的管理在不同领域中受可预测的不一致性的影响。其中的证据部分可从实验中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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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看到,理性通常会受到更广泛、更综合的框架的限制,而且联合评估显然比单一评估更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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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部门制定的罚款与该部门制定的其他罚款相比都是明智的,但将不同部门的罚款相对比就显得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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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这个演讲非常成功,这是因为你将这个演讲和她的其他演讲作了对比。要是和其他人对比的话,她仍然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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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将框架放大时,你就会做出更明智的决策,事实往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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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单独看某件事时,你很容易受系统1的情感反应的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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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逻辑推理的角度来看,这两个描述比赛结果的句子是可以互换的,因为它们所指的状况相同。正如哲学家曾说的,它们的真值条件是相同的:如果其中一个句子是正确的,另一个也是正确的。这正是经济人理解事情的办法。经济人的观点和偏好都是基于现实的,尤其是他们选择的对象—都是对这个世界的陈述,而且他们不会受到陈述所用字眼的影响。 含义还有另一层观念,在这层观念中“意大利队赢了”和“法国队输了”的意思并不相同。在这层观念中,对某个句子含义的理解发生在你的联想机制中。这两个句子引发了不同的联想。“意大利队赢了”让人们想起了意大利队,以及该队为了赢得比赛所作的努力。“法国队输了”会让人们想起法国队,还有法国队为什么会失败,包括法国队的球星齐达内用头撞了意大利队队员。这两句话引起大脑的联想,即系统1如何对此反应,这确实有不同的“含义”。逻辑上相同的陈述引发了不同的反应,这一事实使得人们无法像经济人那样可靠且有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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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信用卡支付的人强烈坚持不同的价格是不合法的,但也有可商量的余地:只要价钱上的不同是现金折扣,而不是信用卡附加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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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加费和折扣也许在钱数上来看是相等的,但它们在情感上是不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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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位受试者都表现出了框架效应:在获得的框架下,他们更愿意选择确定的事;在损失框架下,他们更愿意选择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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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的结果让人们看到了神经经济学这一新兴学科的潜质,即研究在人们做决策时的大脑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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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特定区域的“活跃”(表明氧气需求量增大,即神经活动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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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受试者,即那些最不易受框架效应影响的人,大脑额叶区的活动会加强,该区域可将情绪和引导做出决策的理性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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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常是让人窘迫的沉默。作出原始选择的直觉来自系统1,而且并没有比偏爱获得20英镑而规避损失30英镑存在更多的道德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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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孩子的贫穷家庭是否要和没有孩子的富人家庭缴纳同样多的附加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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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第一个问题中,你想要穷人因为多生孩子而享受到与富人多生孩子相同(或更大)的好处,那你就也该认为,穷人必须因为没有孩子而付出至少与没有孩子的富人相同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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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原则在其中没有发挥作用。对于同样的问题,受问题框架影响,道德原则往往会生成相互矛盾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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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道德感觉与框架相联系,与对实际情况的描述相联系,而不是实际情况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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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道德直觉是关于描述的,而不是关于其实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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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都会认为:第一个故事中的那位女士如果丢了票会回家,不看电影了。而且大多数人相信,如果她丢了钱,她就会赊购票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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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解释大家应该已经很熟悉了,这个问题涵盖了心理账户和沉没成本悖论。不同的框架会触发不同的心理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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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某场表演的票丢了,人们很自然地会将损失指向“表演”这个账户。损失显然已经翻倍了,且远超过其应有的价值。相反,丢掉的钱会被记在“一般收入”的账户上:她会想电影院的常客比自己更穷,而且她会自问,自己可支配财富的减少是否会改变自己买票的决定。多数受试者都认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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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丢钱的规避可得到更合理的决策,产生更好的框架,因为损失已经(即使票丢了)“沉没”了,且沉没成本应该被忽略。已发生的事是不相关的,唯一要紧的事是电影院常客现有的选择及其可能的结果。无论她损失什么,相关事实是她在打开钱包前损失了些钱。如果丢票的人要问我的意见的话,我会说:“如果你丢了同等价值的钱,你还会再买票吗?如果会,就请再去买票吧。“广泛的框架和包括情况多的账户往往会导致更理性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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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发表的一篇文章中表示,器官捐献率在奥地利接近100%,在德国有12%,在瑞典有86%,而在丹麦只有4%。 这些巨大的不同就是种框架效应,是由这个关键问题的模式引发的。高捐献率的国家要填决定不捐献的表格,不想捐献的人一定要填上某一项,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了,则被认为是自愿的捐献者。低捐献率的国家要填决定捐献的表格,你必须填上某一项,才能成为捐献者。这就足够了。预言人们是否会捐献自己器官的最好且唯一的标志是默认选项的设计,这个设计不用勾选某项内容就可被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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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例子中我们能反复看到,某个重要的决定是受该情况下完全无关紧要的特征的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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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副其实的理论可确定某些事件是不可能的—如果理论是正确的,某些事件就不会发生。当观察到“不可能”事件发生时,该理论就是被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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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理性持怀疑态度的人不会感到惊讶。他们对无关紧要的因素会成为偏向的决定因素比较敏感,我希望读到本书的人能有这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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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改变参照点来重新架构问题吧,假想我们没有拥有过某个东西,我们会认为它值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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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损失,要在大脑中将其引入‘一般收入’,这样你就会感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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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你在他们的邮件列表中勾选以表明不加入他们。如果他们要你在他们的邮件列表中勾选表明参与的话,他们的邮件列表就会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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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米·边沁(Jeremy Bentham)在他的《道德和立法原则引论》(An Introduction to the Principles of Morals and Legislation)中用了这样一句名言作为开头:“大自然让人类处于‘痛苦’和‘快乐’这两者的主宰下。它们指明了我们应该做什么,并决定了我们应该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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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效用(experienced uti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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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终定律(peak-end rule)①:整体的回顾性评级可通过将最糟糕时期和最后时刻的疼痛程度的平均加权而评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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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忽视(duration neglect):过程的持续对所有疼痛的评估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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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其他时刻,回顾性评级会权衡两个单一时刻,即高峰和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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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目的是为了减少患者的痛苦记忆,那降低最为疼痛时的疼痛感就比将疼痛的过程减到最短更为重要。同样的道理,如果患者在过程结束时感到的疼痛相对较轻,他对此过程的记忆就会更好,那么逐渐减轻疼痛比急剧减轻更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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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减少实际体验到的痛苦,迅速完成这个过程或许更合适,即使这样做会让患者更疼痛并给患者留下可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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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这两个目标哪一个更好?我没有作调查,但我认为会有很多人选择痛苦记忆较少的那个。我觉得将这种困境看做是两个自我之间的利益冲突会更容易理解一点(这与我们所熟悉的两个系统不符合)。经验自我是回答“现在疼吗”这种问题的,而记忆自我则是回答“总体如何”这种问题的。我们只有通过记忆才能保存生活体验,因此,在我们思考生命时,唯一能采取的观点来自于记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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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聚精会神地听唱片中的交响乐时,由于光盘有刮痕,快结束时产生了令人厌恶的声音,糟糕的结尾往往“毁了全部的体验”。但实际上毁的并非是体验,只是对它的记忆而已。经验自我几乎有了完美的经验,糟糕的结尾并不能将其抹去,因为这种体验已经发生了。这位听众将整个体验定义为失败,就因为它的结尾很糟糕,但他却忽略了40分钟的音乐带给他的快乐。实际体验真的毫无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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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自我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记忆自我有时又是错的,但记忆自我可以记录体验,并掌控我们从生活中学到的东西,而决策也正是由这个自我做出的。我们从过去的经验中学到的就是储存记忆,这么做未必是为了未来的体验。这就是记忆自我的专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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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预测受试者将对长期实验会有更好的(或更不好的)记忆并且选择重复此试验。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有80%的受试者(在做长期实验时认为最后一个阶段的痛苦减轻了)选择在第三次实验时重复长期实验,称自己愿意忍受后30秒不必要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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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决定是出于一种简单的直觉:即选择你最喜欢的或最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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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通过经验自我来评估各个时刻的客观观察者来说,最重要的是“曲线下的区域”,因为它表示的正是这段时间内受试者承受的所有痛苦,这本质上属于总结。相比之下,记忆自我保存的记忆是对代表性的时刻的感受,受到高峰和结束时刻的强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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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90秒浸在冷水里比其前60秒在冷水里更痛苦。如果人们愿意选择忍受较长时间的浸泡,则说明他们的决定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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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手实验中,这种错误则反映出了记忆的两个原则:过程忽视和峰终定律。这些机制虽然不同,但结果却是一样的:决策与体验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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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手实验的研究表明,我们不能完全相信我们的偏向会反映出自身的爱好,即使这种偏向是基于个人经验的,甚至那些经验的记忆是刚刚才建立的!品位和决策受记忆影响,但记忆可能是错的。因此,像“人们的偏向不会改变,且知道如何让偏向达到最大值(这是理性代理人模式的基础)”这种说法就会受到质疑。我们的大脑在运作时,常会出现不一致的情况。我们对痛苦和快乐体验的持续时间有着强烈的偏向。我们希望痛苦的时间缩短,而愉快的时间能够延长。然而,我们的记忆(系统1的作用)已变成痛苦和快乐的最强烈感受(高峰时)以及感受结束时的自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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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是从记忆自我的角度思考你失败的婚姻的。离婚就像是以刺耳的音符结束的交响乐。事实上,它虽然结束时很糟糕,但这并不意味着整首交响乐都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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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终定律,指我们对一件事物的记忆仅限于高峰和结尾,事件过程对记忆几乎没有影响。高峰之后,终点出现得越迅速,这件事留给我们的印象越深刻。作者因这个认知获得诺贝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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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看了多少次这部歌剧,还是会为这个紧张而危险的时刻揪心:这位年轻的爱人会及时赶到吗?对他来说,在薇奥莉塔死之前与她团聚有着重要的意义。当然,他做到了,美妙的爱情二重唱响起,但薇奥莉塔也在这10分钟美妙的音乐过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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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整个人生,我们更在意人生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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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所关注的应该是其中有意义的事件和值得珍藏的时刻,而不是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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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怀某个人通常体现在关心这个人故事的完整性,而不是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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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工作视为享受,喜爱度假,花了很多时间与朋友聚会,培养自己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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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耶内和他的学生们也发现了“少即是多”的效应。这个效应清楚地表明,平均(典型)可替代总体。若给原本一直都非常幸福的生命增加5年“还算幸福”的日子,会导致人们对这个生命总体幸福度的评估大幅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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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评估整个生命以及一些有趣的事时,高潮与结尾很重要,过程通常会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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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希望在去年去过且很熟悉的海滩度过愉快的周末,还是想充实新的记忆?为了满足这些不同的选择,两种截然不同的行业随之出现:度假村提供了恢复元气的休闲方式;旅游业则帮助人们构建故事、收集记忆。许多旅行者会近乎疯狂地拍照,这说明储存记忆是人们旅游的重要目的,这个目的会影响我们旅游的计划和体验。照相的人并不认为当时的景色只能供自己欣赏片刻,他们将景色当做未来的记忆来收藏。照片对于记忆自我来说很有用,尽管我们很少会长时间或多次观看这些照片,有的照片我们甚至没再看过,但是拍照并不一定就是旅行者的经验自我欣赏风景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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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们都通过自己想要储存的故事或记忆来评估旅行。“难忘”这个词常都用来描述旅行中的亮点,明确地阐述旅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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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分析说明,他们是否想要重复假期的意愿完全取决于最后的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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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对于他们经验自我遭受的痛苦都是漠然的。许多人说他们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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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将整个假期都用在了构建记忆上。也许你应该放下相机,享受这一刻,即使这一刻并不令你感到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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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老年痴呆症患者。没有了人生故事,但是她的经验自我对于美与高贵依然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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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刚开始对幸福的研究感兴趣时,我发现我们对幸福的认识都是通过让无数人回答一些差别不大的问卷调查得到的,这是被普遍接受的测量幸福的方法。这些问题是为记忆自我而设计的,会使你思考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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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大多数时间用在了她愿意继续、不想停止的活动上,很少将时间用在不想做的事情上。更重要的是,人生苦短,所以她也没将时间花在自己不在乎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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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全身心投入的状态被米哈里称为心流。心流是艺术家在创作时、人们在被电影和书籍或是填字游戏深深吸引住时的一种状态。人们处于这些情境时,往往不愿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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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法证明,能够详细回忆过去情境的人也能重新感受到过去事情发生时的感受,甚至可以体验到他们先前对这些情绪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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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小孩时是24%,做家务时是18%,社交时是12%,看电视时是12%,做爱时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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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女性与孩子相处的时候感到比做家务还要无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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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是关键。我们的情绪状态绝大部分取决于我们关注的事情,我们通常都会关注正在进行的活动以及直接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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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常情况下,我们只因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或喜或悲,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关注这件事。例如,从吃中得到快乐,你必须注意到你正在吃东西。我们发现法国女性和美国女性花在吃东西上的时间大约是相同的,但对于法国女性来说,她们对吃的关注是美国女性的一倍。美国人更有可能在吃的同时兼顾其他事情,所以,她们从吃中得到的快乐也相应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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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人可以用意志使自己更为开朗、乐观,但是许多人可能会安排他们的生活,使自己少花些时间交谈,多花些时间做喜欢的事、见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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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提高经验的质量:将消极休闲的时间用在其他事情上,例如将看电视转换为更为积极的休闲方式,包括社交和锻炼。以社会的角度来看,为劳动工人提供更好的交通条件,为职业女性提供照顾儿童的渠道以及为老人提供社交的机会等都是降低社会U指数的有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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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快乐就是将时间用在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身上的确有一点儿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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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某人某天感受的第二个最佳参照点就是这个人是否与朋友和亲人接触。说快乐就是将时间用在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身上的确有一点儿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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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某个人接受过更高的教育,那他对自己生活的评估也会更高,但这并不意味他的经验自我更幸福。的确,至少在美国,教育程度越高的人压力也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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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健康对经验自我幸福的不利影响会比对生活方面的评估大很多。与孩子生活在一起也会给日常感受带来坏的影响—有报告表明,父母普遍感到压力与愤怒,但是这对生活评估的不利影响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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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可以买到快乐吗?这是人们最常问的关于幸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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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是贫穷使人悲惨,富有可能会提升某个人的生活满意度,但总体来说来却不能提高经验自我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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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贫穷会增强经验对生活中其他不幸经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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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更高的收入无疑能使人们获得更多快乐,包括可以在有趣的地方度假、听歌剧、改善生活环境等。为什么这些增加的快乐没有在情绪经验的报告中显示出来呢?其合理的解释为,更高的收入会削弱人们享受生活中小乐趣的能力。有证据支持这个观点:向学生过早地灌输金钱观会影响他们在吃巧克力时的快乐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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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幸福感的最简单方法是分配好你的时间。你能抽出更多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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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收入超过了满意水平,你能够拥有更多使人愉快的经历,但你将会丧失一些享受小乐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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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启发式是回答生活满意度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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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自我的幸福感和生活满意度在总体上取决于性情的遗传,这也是个人生活环境与其生活满意度相关性低的原因之一。体验幸福的性情像身高和智力那样,是可遗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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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似乎是同样幸运的人却对幸福感的体验有很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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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最难以实现的目标是“在表演艺术方面功成名就”。年轻人的目标会影响他们将要经历的事、他们的未来,以及对生活的满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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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受试者关于生活的看法会受到有关约会的问题或是放在复印机上的硬币的影响,但他们并没有忘记生活不仅仅是约会或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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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地区的学生对天气的态度是不同的:加州人很享受当地的气候,而中西部人却厌恶当地的气候。然而,气候并不是决定幸福感的重要因素,甚至加州学生与中西部学生的生活满意度也根本没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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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问到加州人的幸福感时,你可能会想到加州比较特别的活动,例如夏天可以爬山,或是羡慕那里冬天气候温和。但事实上,加州人很少参与那些活动。不仅如此,加州的常驻居民在对自己的生活进行总体评估时,根本没怎么想到气候这个问题。如果你一生都住在加州,而且不怎么去旅游的话,那么加州就像自己的10根脚趾一样,会觉得它们很重要,但却不会时常想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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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表明,半身瘫痪者在事故发生的一个月内心情大都是相当好的。尽管当他们想到自己的境况时,也肯定会感到悲伤。然而,在大多数时候,这些半身瘫痪者工作、阅读、看笑话、交朋友,在报纸上读到政治新闻时同样也会生气。当他们参与到任意一项活动中时,与其他人并没有多大的差别,我们也可以说,半身瘫痪者的幸福感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接近于正常水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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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意义上来看,生活的长期状况(包括半身瘫痪和婚姻)只在部分时间会对人们的状态产生影响,即当人们关注于这些状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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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比较两个会使你的生活某些方面发生改变的决定:买一辆舒适的新车和加入每周都有聚会的小组,有可能是扑克小组或是读书小组。这两种经历在开始时都是新鲜且令人兴奋的体验。其主要的不同在于,买了车后,你对它就会越来越不关注;但加入小组却能常参加社交活动,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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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生活阶段的价值(我曾称其为快乐总量)就是这一阶段所有价值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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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善于处理故事,但却似乎不能很好地处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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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他的车在上班途中坏掉了,因此,他的心情非常糟糕。今天并不适合问他关于工作满意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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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看起来都很开心,但当我们问她是否快乐时,她说自己并不快乐。 这个问题肯定使她想到了自己最近离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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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一座更大的房子可能不会使我们永远感到快乐。我们可能会因为犯聚焦错觉的错误而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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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自我指的是感受当下的经验自我以及记录并作出选择的记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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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某个生命的最后时刻来评估整个生命,或在判断哪种生命更为理想时,完全忽略其过程都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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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细水长流的幸福来说,人们更偏好享受短暂却强烈的快乐。这种偏见是由结合了峰终定律的过程忽视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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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到理性这个词时,人们往往会想到审慎、深思熟虑且缺少热情的人物形象,但在日常用语中,一个理性的人肯定是通情达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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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理性”是一个较重的词,包含了冲动、感情用事以及对合理辩护的顽强抵抗等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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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选择》(Free to Cho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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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人是理性的这一设想为用自由主义的方法制定公共政策的观点提供了思想基础:不要干涉个人选择的权利,除非这些选择对他人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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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济人的国度里,政府应该让经济人在对他人不造成危害的前提下自己作选择,不横加干涉。如果骑摩托车的人选择不戴头盔,那么自由主义者就会认为这是他的权利,并支持他这么做。无论是决定不存养老金还是选择吸食毒品,公民们都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不过,往往难以界定这种情况:没有存够养老金的老年人并不会比在餐厅吃完大餐后抱怨价格太高的人得到更多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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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比人类理性的真正信徒,生活对于行为经济学家来说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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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帮助个人避免错误的决策就成为了行为经济学家的两难。芝加哥学院派的经济学家们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理性代理人不会犯错。对于这个学派的人来说,自由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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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经济学家理查德·泰勒和法学家卡斯·桑斯坦合著了《助推》。这本书很快成为了全球畅销书,还被视为行为经济学的《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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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济人相比,人类同样需要保护,以免受那些蓄意利用他们弱点的人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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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理性代理人模式有害的极端解读是:除了确保相关信息公开外,顾客被假定为不需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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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推》这本书给出的建议是要求公司提供足够简单的合约以供人类客户阅读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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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特点都没有强迫任何人做任何他们不想做的事,也不含任何误导或欺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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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济人不同的是,人类需要帮助才能作出好的决定,且这种帮助可以通过告知或不介入的方式得以实现。 两个系统 本书将大脑的运作描述成了两个虚拟人物不稳定的相互作用,这两个虚拟人物就是自动的系统1以及需要付出努力的系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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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济人不同的是,人类需要帮助才能作出好的决定,且这种帮助可以通过告知或不介入的方式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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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的习得要求有固定的环境、练习的机会,以及对自己想法和做法快速且明确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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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系统1出错的方法从原则上讲是很简单的:认识到你正处于的认知领域,放缓并要求系统2来加以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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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要比个人更容易犯规避错误,因为机构的人多,自然就会思考得很慢,也更有能力按规则行事。
文章作者 种瓜
上次更新 2024-04-14